2009年9月29日星期二

Chocolate

(绝对是看15Malaysia的chocolate引起的联想……)

女人:“今天是情人节,上司送我们几个女生每人一包巧克力……”
男人:“嗯~”
女人:“RM18.90一包,贵不贵?”
男人:“贵~”
女人“你会不会买?”
男人:“不会。买来做莫?”(很不屑的,还要加上一个扁嘴的表情)
女人:(!酱你都不懂!#%^&*$)

(水做的女人,上演倒数十秒钟后开始流泪的绝技……)



男人(还是一脸不解):“你做莫?”
女人:“可是……人家要的是你买的巧克力……”

(可是,情人节你怎么可以一点表示都没有?哈?)

男人(终于醒悟):“哦!可是我早上出门前有给你一个kiss哦……酱还不够?你看你够无聊的,我们都结婚这么多年了——”

男人用他粗大的手指,抚去女人脸上的泪。

~THE END~

2009年9月25日星期五

相见欢

见面时我给了你一个拥抱。


(我是真的很少给朋友拥抱的呵,估计次数一个巴掌都数得完。希望忽然的热情没有吓到你才好。)


然后我看着你支着腮滔滔不绝的说着。


我看着你美丽的侧脸,恍然,就仿佛是十几年前。
而十几年后的现在,很多东西都改变了。我们身边的爱人都换了,也各自结婚生子。

可是还有很多东西没变。
我还是静静听着你们说。
我见识不广,天空只有那一丁点大。没事就窝在家,井底蛙一般。
和你们比较,太受保护,也没有伶牙俐齿。

忽然觉得这样很好。
假如——除了亲情;朋友,也可以一辈子。


想这世上,还有什么是可以一辈子的呢?
比如说,我一直下笔很淡,也总写不好的爱情。

(可以吗可以吗会很贪心吗?)

呵呵呵。我在心里傻笑开了。

破万了!

没有特别注意点击率,可是不知不觉闯进来的时候刚好一万——
写几个字纪念(庆祝)一下,继续埋首工作。
谢谢陪我走过的你。
也为自己加油~

2009年9月23日星期三

大树

为了给幼苗们最周全的保护
我用泪水浇灌自己
终于长成一棵大树
从此
风雨不摧 虫害不侵
你再也看不到
我的软弱 我的酸楚



写于2008年一月,心情不好的某天。
贴出来只是一种心情记录。
每个小女孩都需要成长成一棵大树。
我的思想很正面,总认为风雨过后的天空会更开阔、更晴朗。
可是一路走来,有时候也觉得自己还不够坚定,或是对自己的未来从来没有明确的目标……
还必须要有更多的沉思和自省。

2009年9月18日星期五

小情人

我喜欢
你躺在我身边拼命扯我的衣服把我的身子扳成九十度
好抵着你的额头

我喜欢
用5cm的距离,近得模糊不清的
微弱光线中看着你的一只大眼睛(另一只近得看不清了)

我喜欢
你入睡前把一条腿搁在我的肚皮上

我喜欢
闻闻你略带汗味的头发 ,安然入睡


(到底是谁依赖谁的爱生存呢?)


好啦好啦
我承认

你是我的

小情人

(最近有点疯了,在和自己的子女谈恋爱……
可是,也只有把心里的一块阴影写出来,才知道其他地方都是充满阳光的呵。)




小情人在较小的时候(看,头发还没长齐),有一次去旅行时,心血来潮亲了我一嘴的口水。那个恶心又甜蜜呀~所以就有这样的表情。

因为觉得孩子很可爱,所以牺牲色相,把自己的床上照贴上来了。





和小情人在Tiara Beach戏水时,有个戴墨镜的救生员在我右手边的树荫下一直盯着我们看。
看得我不自在了,很想去扯他衣领,质问他:“喂!我又没有穿三点式!
小小声说:(问题是穿三点式都没人要看的啦~连我老公都是这么说的)
然后胡思乱想,想儿子快点长大可以保护我……
想想又不对,儿子长大我已经是老太婆了,没有人要看了。
(这样想又很臭美,所以要很造作的脸红一下 #^_^#)

2009年9月14日星期一

天堂边缘的猫

话说在国庆日前的那个周五,我驾着小汽车在下班的高架天桥车潮中挪动。

忽然眼前一亮,发现右手边那里的车道,在一辆汽车走过时似乎有东西在路中央。走近时一看,倒抽了一口冷气——

呵,原来是一只很小的猫,(活的)蹲在路的正中央,正张大了嘴巴在打呵欠。那个安全的位置,就刚好在两个车轮辗过的中间。

啊!那刹那手臂的汗毛全竖立起来,我有一个冲动,想停车下来,把它抱进车里带到安全的地方。(当然只有两条车道的高架天桥不准停车。)

可是,我又很担心,假如……只是假如——
我把车停下,向它走去的当儿,它忽然站起来向前一冲……
完了,那种血肉模糊的场面,我真的会尖叫哭出声来。


结果我什么都做不到,就只好心戚戚的越过去了。
下班的车潮有多长呵,大概一小时都走不完。
天色渐暗了。
可怜的小猫,凶多吉少了吧。怎么就会跑到高架天桥上来呢?

这世上又有谁会在意路上又多了一片猫尸呢。

(本来因为自己信佛,想送它一句阿弥陀佛的。可是既然写它在天堂边缘,那就念一句“阿门”吧。)

2009年9月11日星期五

"I love you, but..."

"I don't want to sleep with you tonight."
"Why? But, do you love me?"
"Hahahaha..."
"Come on tell me, do you love me?"
"...yes..."

爱我就跟我睡嘛,干嘛不跟我睡?
我一肚子纳闷。

“可是,我昨天跟你睡,今天又跟你睡?”

好好好。我的小公主,去跟姑姑睡吧。

2009年9月8日星期二

"我是你肚里的蛔虫”

女儿和弟弟玩东西撒了满地,我追着她收拾,她居然躲进储藏室。
我打开储藏室,喝令她:“Go, now."
女儿蹲在墙边抬起疑惑的眼神问我:“为什么你知道我在这边?”

我忍不住笑,我想对她说“因为我是你肚里的蛔虫”。
想想,“I'm the worms inside your stomach" 好像也不对。
(因为在用华文想,所以也没想到用“I know what's on your mind".)
于是我对她说:“Because, I know what's inside your heart."
"What is inside there?"
"Bad idea."
我说完又笑。都说孙悟空翻不过佛陀的五指山。
“Why you know?"
"Because I'm your mummy."

2009年9月1日星期二

关于那些不愉快的事

我是看了安妮的这篇,考虑良久,然后又读了安妮回复的留言才决定写这篇文章。

所以要考虑良久,是因为需要重新做心理调适,也需要时间确认一下:这些事就算讲出来,已经对我没有什么影响了。

我自认没有长得国色天香,也不曾有过引人犯罪的身材,即使如此,大概少年时期长得怯生生的样子,被人家一眼看出即使被欺负也不会去告发,也没有勇气抵抗;所以遇到过一些对我性骚扰的讨厌家伙。


初中的时候,我十分害羞内向,那时学校只收华族女生和马来小学来的男女生,整个初中就只有几个国小毕业的华人男生,所以和异性几乎没有交集。中一隔壁班有个男生对我很高调的表态,我甚至远远看见了他,就落荒而逃。

大概十四、五岁,在我非常热衷打排球的时候,有一日和姐姐到家附近打公共电话(还是寄信?我不记得了。)由于常常去打球,我在家也很习惯穿着无袖球衣和短裤。反正到家附近办事,当然也不大费周章的更衣。那时大约七点多,天色渐暗。姐姐走在前头,我在后。迎面来了一辆脚车,车上有两个异族男生。坐在后面的那个,忽然伸出手掌,往我的大腿上滑过去。

我没料到有这一着,有点无以明状的惊慌。年少的心,开始对这世界有了不安全感。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要如何告诉别人,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让那种暧昧恐慌的感觉慢慢沉淀。暮色中那只手滑过大腿的触感,就仿如一朵挥不去的乌云,在年少的天空徘徊良久,在成年后依然若隐若现。



十六岁,应该是在父亲刚刚去世不久的时候,我对这世界有很多的迷惘,常常一个人茫然安静的发呆、思索。那时班上依然是马来男生和华人女生各占一半。一日放学的时候,我独自落后,背后有一群男生起哄着,忽然有人伸手突击我的臀部。我猛然回头,看到那个同学狰狞的笑脸,好像在说:你能把我怎样?我很气愤,刹那间不知如何反应。后来憋不住,有告诉一个女同学。忘了是同学提议还是自己心里大声的回响,我下了个决定:你就再来一次,看我不打你。

结果,那班无耻的同学,端的是食髓知味。很快的又有一天,我大概是有意无意的落后。他们、真的、认定我好欺负,结果,换人,再来一次。这回我做足了心理准备,纵使心怦怦的跳着,一回头毫不犹豫的刮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那人大概也没料到我有如此反应,可是他也只呆了一呆,骂了一声:“Mak engkau!”就回了我一巴掌。我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就跑着离开。

后来想想,还是十分气愤难平,于是我告诉了待我们情同姐妹的地理老师。

老师训了那班学生一顿,要他们向我握手道歉。

这也是唯一一次,有得出气、可以平息的性骚扰事件。



大学毕业,我和那时还是男友的老公分隔两地。周末是我们相会的日子,所以常常搭长途巴士。不是他来,就是我往。通常我搭巴士,很少和旁边的人攀谈。而且假如旁边是男生,我会很难入睡,最低限度都会观察一阵子。

那次旁边的马来男生主动开口,问我去哪里、去多久,我也照实相告。于是他语带揶揄的说:“你们华人思想很开通哦,还没有结婚就可以在男方家过夜。”我再笨也听得出弦外之音,心里开始防备,所以就静默不语。

果然他开口了,他先做出一个不堪入目的动作,然后说:Kalau dia nak main macam mana?”我很气愤难当,想刮他耳光又不是,心里只想离开那个座位;可是偏偏车又坐满了人。就这样,我忍着气,一直到目的地,心慌慌的目送他离开了,我才敢走。

再有一次,也是一个坐在我旁边的马来男生,一边装睡,一边把手慢慢移动到我的腿边,结果被我发现了,我把抱在怀里的包包,拼了命的压下去不放——

那个人无可奈何,按兵不动,继续装睡,十分可笑。可是,我再也不能安心坐下去了。

(写到这里,我觉得地球太危险了。让我回到火星吧……^^)

我也很想问问那些施展禄山之爪的人,这样做很好玩吗、很有快感吗?

就像我的地理老师问那班同学,“Banyak shock ke?"

我忍不住思索他们的“犯罪心理”。

可是,我也想大声的说,写出来的目的,不是为了提高点击率(假如是,那么我会换一个耸动的标题),也不是因为自爆隐私而窃喜。

而是,我没有因为这些,而影响到我今天和异性的交往,和另一半的亲密关系。


我相信因果报应。那些做错事的人,自有被报应的一天。

更新2/9,也是后记:

这是我开博以来写得最沉重的一篇。因为我想既然要写,就要从自己的心理层面着手,不然不如不写。凌晨回教徒开斋早祷时,我就醒了,头脑里还盘旋着这些事。才发现原来这些小小的阴影,从来没有离开过。

虽然,真的是,小事——

我不知道那些真正被侵犯的女性,怎样面对自己内心的煎熬……

谢谢老公的爱让我充满勇气的走过来,也谢谢读我文章的你,给我自我治疗的机会。

写完这些,我会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