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4月4日星期一

最后的微笑

18.3.11,Port Dickson某酒店,她和哥哥姐姐快乐的在窗帘边玩耍,叫她时,快快按下快门,最后一次拍到她对着镜头微笑。任谁都没有想到,她在一周后就离开了。
帮助孩子们疗伤, 哥哥姐姐给她的信。小哥哥一直表现得很酷,后来和哥哥说小霖的骨灰撒在海里了,他问:“小霖会不会沉进海里?我要去找她。”然后我看到他在擦眼泪。四岁,他还很难表达他的悲伤。我知会了他的老师。佛化幼儿园,老师们学佛比我多,可能可以有更好的方法开导他。我怀孕的时候,天天下班回来他都会掀开我的衣服吻我的肚皮。有时在大庭广众都会这样,来不及阻止。小霖会爬后,每天放学回来,他都要看到她在客厅玩耍。否则就对我抱怨。 姐姐画她的生活片段,十分传神。姐姐和她玩,哥哥和他玩,还有睡在sarung里,坐学行车,在地上爬,和在baby cot里面站起来的画面。甚至还有去波德申,坐在草席上,她在我怀里睡觉,姐姐坐在旁边的画面。旁边有个沙堡。
是谁建议写这些?害我还没开始写就哭到好像猪头这样。想起孕期,和两个大孩子天天看书倒数她的来临。为了帮助顺产和避免变成肥猪,我到湖边散步,她一直在肚里陪我,和我一起享受微风轻抚。她从一开始一片饼干的重量到变成两粒蜜瓜般重,体重达到72kg时,重得我举步艰难。


这是巴生往吉胆岛的码头,她往生后隔日中午,解剖后我们领尸火化,出海撒骨灰的地方。把信丢进海里,让思念随海漂流。 假如可以,但愿伤痛可以减轻一些些,让它随风而去吧…… 再想起的时候,希望只留下美丽的回忆。